“如果不尽快动用天眼的话,我所说的一切马上就会成为现实。”帝骅大声反驳道。
而天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最起码,在现在还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恐惧的念头,就去伤及我们要利用千万年的根基,我认为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愚蠢的事了。”
“我只知道一件事,如果不发动天眼,我们就不可能找到撒旦……”
帝骅地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有一个声音反驳道:“谁说的?”
不过,这一次反驳他的人并不是天道,当众人朝着这个声音望去,便看到皮肤白皙,浑身上下都显得有睦得意洋洋的,长年累月被所有人忽视的丹玛士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当他意识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不发动天眼,就不可能找到撒旦——真是不可思议,承认自己无能的时候,居然还可以说那么大声。”
“丹玛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上来说一点在座诸君都很想听的话而已。”
丹玛士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到天道和帝骅中间。
他这种肆无忌惮的气息,不禁让帝骅怒不可遏,天道也同样觉得这家伙今天很不对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名义上他们还是平等的人间三巨头。所以尽管心中对丹玛士的行为充满鄙视和不屑,但是两人还是勉强忍着,没有当众表现出来,而是各自让开一点位置,给他让出足够的空间。
“首先,我想向大家展示两样东西。”丹玛士说着,掏出两个塑料袋,一个袋子里装着一枚子弹,一个袋子里装着一些粉末。
看到所有人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丹玛士笑了笑,然后打开一个塑料袋,将子弹拿了出来,对着四周转了一圈,“我想先跟诸位介绍一下这枚子弹的来历……在天道大人和帝骅大人在纽约享受他们最喜欢的古巴咖啡的时候,我照常在远东一带视察。张巧稚事件发生的时候,我经过上海,听取了大风与开河等人的现场汇报。他们报告称,之所以会在那种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是因为被人类制造的子弹击中。而打中他们的子弹,正是我手上这枚。”
“这枚小小的阵法上画着一个阵法,这是一个我从所未见过的阵法,我研究过,它的作用是用来麻痹对手,是对方在短时间内丧失行动能力的一种法术。因为自知法术浅陋,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只是起疑,并没有研究。我当时的皂片,是带着这枚子弹,回纽约去见正在总部坐镇的天道大人和帝骅大人。然而,就在我回纽约的途中,我又收到了二十五个法宝人的消息。我心中的疑问,一下子膨胀了起来。因为我记得大风他们说过,用这枚子弹打他们的,是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毫无疑问,这个奇怪的阵法也是他民绘。我于是在想,以扶风的能力,似乎还没有全歼二十五个法宝人的能力。会不会是那个年轻人有着什么不可思议的能力,在他的帮助下,扶风才能有这种战绩。”
“怀着这种忧虑,我开始沿着上海天天津路线沿路查访。到最后,终于让我在一个叫做鹤壁山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战斗遗迹,那里还残存着五行阵法的遗迹。我可以肯定,二十五个法宝人,就是在这里同归于尽的。而除了这个,我还在现场发现了这些东西。”丹玛士说着,高高举起手里的那个塑料袋,“这堆粉末!”
当大家都一脸不解地望着他,奇怪他为什么要拿一堆粉末当宝的时候,丹玛士说了一段让现场炸锅的话,“这堆粉末的主要成分,最起码饱含六种以上不同的九阶仙器粉末。试问,就连我们中任何人手里都没有如此之多的九阶仙器,但是在现场,有为什么会有这些明显是因为抵抗阵法,而碎去的九阶仙器粉末,甚至高达六种以上呢?诸位,你们再想想,人间又有什么人,可以懂得一种连我都从不知晓的阵法呢?毫无疑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开枪的高大男人,那个跟着扶风一起出逃的高大男人,就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