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稚这个动作让海兰觉得很奇怪,但是她听张巧稚的语气很凝重,不像是在恶作剧地样子,于是便装作跟客户说话的样子说道:“小寒她不在,有什么我可以替你转告地吗?”
“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有点惊讶,但是你一定要保持平静,因为你身边很可能有人在监视着你。”
听到张巧稚这么说,海兰本能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她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请说。”
“洪三他……已经走了。”
真界,杭州。
日夜兼程之下,几日时间,碧连天便带着雄阔海的府中精英,从王城赶到了杭州。不过,他并没有按照雄阔海所说的,带上数十个精锐,而是只带了四个高手随行。
因为,碧连天这次来杭州,并没有打算自己动手,而是希望借杭州将军的手来完成这件事。
所以,秘密抵达杭州之后,碧连天甚至连客栈都没有进,就直接来拜访杭州将军。
当碧连天上门的时候,杭州将军正在书房里跟他地小妾行周公之礼。
这间书房,是杭州将军装点门面的好地方,当有客人来地时候,通常会被安排在这里见面,那个时候杭州将军都是一副儒雅做派,手拿毛笔,写字作画。
但是当没有人要见的时候,这间书房变成了杭州将军寻欢作乐的地方,等到寻欢作乐完毕,杭州将军便带着满面肃容,重新开始写字作画。
而此时,杭州将军依旧手持毛笔,不过这毛笔却不是在纸上动作,而是在小妾的皮肤上流连,弄得那小妾娇喘连连,而杭州将军也是性致高涨,一手继续移动着毛笔,一手将裤带扯了开来。
正在这时候,家人在门外禀报道:“禀将军,有客人求见。”
杭州将军的兴致顿时受挫,他于是愤怒地喊道:“混帐东西,不是说过了?本将军今天要专心写字,什么人都不见。”
家人听到杭州将军如此震怒,心里顿时对杭州将军闭门写字究竟写得是哪门子字心知肚明,心里直骂碧连天不挑好时候,害他挨骂,但是碧连天以及与他同行的几人。都气势非凡,不似凡品,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禀将军,这个客人说他是您非见不可地人。”
杭州将军虽然性好声色犬马,军政统统不在行,但是依然可以在将军位子上稳当当的坐着,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无他,懂得做人而已。
所以。当他听到家人这么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莫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里,杭州将军也顾不得寻欢作乐,赶紧把毛笔丢在桌上,把刚刚掉下去的裤子给穿了起来,“将他迎到客厅,我这就去见。”
略微收拾了一阵之后。杭州将军急匆匆地来到客厅,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雄阔海第一心腹——碧连天。
雄阔海原本雄踞东北,就是天下第一实力派,这次奉召进京,进了王城,当了宰相。负责全国政局,更有了中央地名义,实力更是今非惜比。
碧连天在这个时候到访,实在是非同小可,也难怪他会说,他是自己非见不可的人,此言不虚啊。
心里这么想着。杭州将军露出他那习惯性的笑容,踩着小碎步,快步走上前去,连连对碧连天拱手道:“哎呀,碧军师大驾光临,怎么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本将敢不远迎?”
碧连天看到杭州将军出现,也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去,紧握着杭州将军的手,一副老朋友地样子,问道:“仲德,几年不见,近来可好?”
杭州将军挥挥手,笑道:“嗨,俗话说,只有聪明人才有烦恼,像本将饭桶,还能有什么不好的,无非是老样子,写写字,钓钓鱼,被老百姓骂骂无能而已。”
碧连天笑道:“仲德的大智若愚,才是真正的处世之智。是那些肤浅的小民不可理解而已。在碧某人和亲王殿下眼里,仲德可是一位难得地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