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年白翎离群独修,修些什么?完全无法了解。天衣大师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后悔太君子,当时,只要打开后半部秘岌瞄两眼,现在,心中就会有个数了,不致于被闹得一头括水。
白翎突然微微一笑,道:“大师,见着了唐虹没有?”
“见着了,唐家巷虽只是几条巷道组成,但曲径通幽,似按照八卦方位排列,”天衣大师道:“是一处经过高人设计的阵图,慕容世家的武士们,摸索了二十年,摸不进去,其实,只不过是几间房舍的间隔。”
“如若跃上屋顶查看,难道也瞧不出一些痕迹么?”飞云子道:“我相信慕容门下的武士,不会是很守规矩的老实人。”
“老纳看到的,也只见房舍相接,偶而有几处灯火闪烁,”天衣大师道:“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唐虹远说些什么?”白翎道:“是否和天镜大师早有约言?”
“听不出什么头绪。”天衣大师道:“我看她恨关心掌门师兄的处境,也告诉我,她已训练了一批可以效力的人手,江三公子搬出了令尊在江南伏兵之后,要我再去见她,似是等会合一处,然后再采取行动。”
白翎微微一笑,道:“如若江凌波在江南没有设下伏兵,唐虹也就按兵不动了?”
天衣大师听得一征,道:“这一点老柄没有想到,也未问过唐虹。”
“大师,你看,唐虹是否过的退休生活?”飞云子道:“是否仍和江湖人物暗通讯息?”
“是否暗通讯息,老纳不敢妄言,”天衣大师道:“但过的却退休生活,唐家巷防守的岩密,十分少见,而且,她从人众多,单是在接见我的一座小厅中,至少有十个衙护着她,六暗、四明。”
“大师,如此的铺张,是否有些可疑呢?”白翎道:“慕容门下的武士,难道都是死人,会找不出一点痕迹出来?”
天衣大师点点头,道:“老纳也免得有点不对劲,所以,立亥告辞,我一路留心,也未见追踪的人。”
飞云子凝神沉思,末再接言。
白翎沉吟了一阵,道:“大师,晚上要不要再去一趟唐家巷?”
“去又能如何?”天衣大师道:“不论是否找出了可疑事物,我们也无法跟她翻脸。
“至少,可以揭穿一副虚假的面孔,”白翎道:“此事如真有可疑之处,也不会是仰我们想象的如此简单了。”
天衣大师点点头,道:“对!如若有问题,应该是很早的问题……”
“衍生出现在的结果,”白翎道:“如此大事,岂可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