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啦!忍气吞声,隐匿不动,不容易呀!”
“实非易事。”天衣大师道:“江三公子说,诸位行踪已泄,三圣会忍不会隐忍不动。”
“不错,他们咽不下这口气,”席一山道:“也许正在调兵近将,一两天内就会杀上门来。”
“已经备好酒菜,诸位请洗把脸,”张凤楼道:“咱们边吃边谈,是打是闪,还得仔细听听诸位的高见。”
脱去那身怪异的衣服,飞云子顿感轻松了不少,洗把脸,换回道袍。
天衣大师也换上了一件僧衣,张凤楼肃容入座。
入了座位,飞云子牙回顾了自栩一眼,道:“姑娘在那座铁架上,又如了什么花样呢?”
白翎还是一身黑衣,未复女装,笑一笑,道:“道长感位列哪里不对了?”
“反咬一口,孜我呀?”飞云子长长呼一口气,道:“姑娘至少在那钢架上,多了四处手却,多了四个口头的铁钉,分对着四道穴位,任何人穿上那件衣服,就变得行动古怪了。”
“对不住啦!道长,”白翎道:“如若没有了那四根对准穴位的墩钉,道长又怎能装扮得让人莫测高深?”
天衣大师微微一笑,道:“如无这些道具辅助,只怕很难模仿得入木三分。”
他目光转注张瓜搂的脸上,又道:“江南道上,除了三圣会和张兄领导的人手之外,是否还有一股神秘的江湖力士在暗中活动呢?”
““千手飞花”唐虹,隐息在金陵,”张凤楼道:“大哥告诉过我们,我们也知道这个人,但却云深不知处,当然,我们也没有全力去找过。”
““修罗手”钱四,张三侠应该认识了?”飞云子道:“不知他是否投入贵盟之下?”
张凤楼摇摇头,道:“张某认识“修罗手”钱四,不过,见面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今天,钱四出现在“天福居”,神采依蛮,”飞云子接道:“还是那身怪打扮,看起来,是和唐虹一起归隐在此了。”
天衣大师很快的把“天福居”中的情形变化,详细说了一遍,道:“三个身佩长刀的黑衣人,穿的是三圣会中的衣着,却未佩标志,一个死于飞云子道儿之手,两个逃去,如非三圣会中人,又会是哪路人马呢?”
“老六,是不是我们的人?”张凤楼道:“立刻查个明白。”
“不会是我们的人。”席一山道:“我已传出岩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外出,违者重责不贷。”
“为丁鱼目混珠,大家都彷坚三圣会的武士穿着,”张凤楼道:“有时侯,还佩带三圣会的标志。”
“应该是唐家巷的人,”飞云子道:“钱四性如烈火,如非自己的属下,绝不会让他们圭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