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都处理完了。”骆炽握住影子先生的手,“带我去医院吧。”

明危亭扶着骆炽的头颈,低下头。

他认真看进那双眼睛,确认了里面的确没有任何一点不舒服和勉强,才回拢住那只手。

“头不疼了,胸口还是疼。”

骆炽知道他在检查什么,玩心忽起,一本正经开口:“今天的话对情绪的刺激太大了。”

明危亭看到他眼里明明朗朗的笑,就知道骆炽没有认真,却还是把手按在他胸口:“这么严重?”

其实早不疼了,还连烫带暖涨得慌,但骆炽当然点头:“这么严重。”

“怎么办。”明危亭学着他之前敲自己,敲了敲骆炽的胸口,“不要疼了。”

骆炽这些天时常反思,觉得影子先生变得幼稚一定有自己的十成责任,笑得忍不住咳嗽:“好好,我听见了,它说——”

话说到一半,骆炽迎上明危亭的视线,却忽然不自觉怔了下。

……

影子先生很少这样看他。

明危亭的视线静静落进他的眼睛。他被抱着坐起来,被摸着头发轻轻揉了揉……剩下的这些动作倒是都很熟悉。

明危亭一手拢在他脑后,轻轻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它说什么?”

骆炽张了张嘴,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忽然变小:“……说,有一点跳。”

何止是有一点跳,他的心脏可能差一点就从胸口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