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砺说:“我们还会尽全力和以前一样,可骆总不在了,不可能还一样。”
“姓简的。”匡砺弯下腰看他,“你知道你毁了一个什么可能吗?”
简怀逸的脸色慢慢变得青白。
“我们本来可以在成人的世界这么凑在一起玩。”
匡砺说:“像你说的,过家家。”
“可能有一天,又有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也可能没有。可能以后会有人找不到初心了,也可能不会。”
“但至少能玩个五年十年吧。我们总经理的天赋那么强,一挑剧本一个准,手里的资源也叫人眼红,局面打开了,所有的事都能一直往上走。”
“等到时候,我们就算散了,也已经有了自己在行业里的地位,有了足够的积蓄,家庭稳定,完全可以自己单干。”
“等到时候,我们回头看这段时间,心里只觉得轻松跟欣慰,每天都能睡得着觉。”
“因为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不是流浪狗,有家有朋友,背后有人支撑,什么也不用抢,没人能踩我们,每天睁开眼睛都是期待的。”
“有人无条件地相信你,対你好。什么时候想回来,门都开着。”
匡砺每说一个字,简怀逸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
他像是想要打断匡砺,却又好像连嘴也张不开,只有胸口起伏愈剧。
“姓简的,你好像很了解骆总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