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危亭说:“床很大,地毯很厚实,可以随便躺。”
不论梦里还是梦外的明炽都被迅速说服,由衷点头:“工作条件呢?”
“很宽松,可以选择每种工作,也可以弹吉他。”
明危亭回答:“不过最后要做船长,所以要接受培训,还要有航海经验。”
“我来做培训。”明危亭补充,“经验我们也一起攒,第一站就定在加勒比海,那里有很多群岛,我们还可以潜水去看海底溶洞、和水下的鱼群玩。”
“我还在养一个海螺,养得很好,我觉得它长大了。”明危亭说,“一会儿我们去看。”
明炽专心地听,逐渐开始觉得哪怕倒退十年,自己说不定也会真被说服了。
他点了点头,配合着露出相当向往的神色,继续问:“管不管饭?”
明危亭看着他,笑了笑,拿过外套给他披在身上。
这就是那件召唤了十三个“啊”的休闲服外套,明炽在术前留下的素描里见过它,亲切地拍了拍它打了个招呼,把自己裹进去。
“管。”明危亭说,“今天凌晨,我稍微离开了一会儿,提前做了些准备。”
明炽终于开始察觉到那一点小麦香不是自己的幻觉。
他把卧室门打开了一点,裹着相当保暖的外套探出头,在灌进来的凉爽雨气里深吸了口气,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点纯净的甜香。
“栗子馅暂时还没能学会,还在继续努力。”
明危亭走过来:“这几天临时学的,所以又堆积了一点工作——介意我把双人躺椅搬去书房吗?”
那可太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