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肖爷是最好的客人。”
话已有些入港,肖寒月微微一笑,道:
“荷花,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
荷花惊然一惊,道:
“没有,没有,肖爷,我只是看的太多,心有所感罢了!”
“这就是了……”
肖寒月点点头,道: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力所及,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荷花道:
“谢谢你,肖爷,我真的很好,没有什么麻烦。”
心知再逼问,可能会引起疑心,当下一转话题,道:
“荷花,这杨柳舫,在秦准画舫中的名气如何?”
荷花笑道:
“看来肖爷,当真是初涉秦准风月了,杨柳舫只是中等地方,要在秦准风月中排名,五十余画肪中,连前面十名也排不上,不过……”
肖寒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道:
“不过什么?”
荷花笑道:
“不出一个月,杨柳舫会在秦准风月中,大放异彩。”
“为什么?”
“因为杨柳舫上,有了文雀、武凤。”
肖寒月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道;
“文雀、武凤确是人间殊色,是那种极少见的美女,竟也会甘心沦入风尘……”
荷花笑一笑接道:
“这就是看法上的不同了……”
肖寒月急道:
“荷花,我言出无心,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肖爷言重了……”
荷花笑接道:
“风尘沦落,当在是有辱门媚,所以,每位姑娘都有一段断肠往事,无奈心情,但如能花国抡后,使王孙公子多金少年,追逐在石榴裙下,争相量珠作聘,选一位如意郎君,托付终身,也只有在这等风月场中,才有些机会,自然,这要本身具有那些条件才行,我看过三届花后,抡元不及半年,都拔身风尘而去。”
肖寒月道:
“懊!还有这些曲折,不知秦准花后,是如何一个选法?”
荷花道:一年一次,选出一后四妃,花榜一提名,立刻身价百倍,别说花后了,一个画舫上,只要选上一名花妃,就可以日进斗金。”
肖寒月道:
“姑娘可是觉得文雀、武凤一定能够入选抡元?”
荷花道:
“如单以色、艺而论,两人一定可以入选,只不过,人缘也很重要,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支持;也可能会功败垂成……”
肖寒月笑一笑,接道:
“难道这花后、花妃的选举,还有弊端不成?”
“肖爷,天下完全没有弊端的事,只怕很少见到,能够顾到大体,那就算不错的了,文雀、武凤,一定会出头,但如误了今年,只怕要多等一年了。”
肖寒月想不到这风月场中,竟还有这样多的花样,既然上了画舫,总要弄个清楚,笑一笑,道:
“荷花,秦准画舫,天下闻名,想来,一定也有很多与众不同的规矩了?”
荷花道:
“肖爷是指那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