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姑娘兵刃奇利,又可及远,手法奥妙,对付这些不够灵动的白衣人,应该是十分有效……”
肖寒月低声道:
“姑娘放心,她会选择适当的时机出手……”突然伸手取出身侧木案上一只巨大的玉瓶,暗运真力,呼的一声,投了出去,去向一个白袍人的前胸。
原来,那个白袍人正举步向厅中行来。
向中天伸手抓中一张太师椅,双手用力一扭,一张坚牢的檀木椅子,突然碎裂,向中天抓了四只椅脚,放在身边,看样子,准备当作兵刃施用。
肖寒月和向中天心中都明白,这些特别的白衣杀手,必须阻止在荷花楼外,如若被他们进入了厅中,对付起来就非常的麻烦。
巨大的玉瓶,正击中一个白袍人的前胸。
正如肖寒月所预料的,这些白衣人在未受到伤害之前,一直保持斯文的神情,应变的能力也很笨拙。
肖寒月掷瓶一击,看似缓慢,但三瓶上却含蕴了十分强大的力道。
这股暗劲,潜隐未发,直待击中那白衣人之后,突然迸出,白袍人被玉瓶击撞之力,打的连连后退了五六步,才收住脚步,嘴角流出两股鲜血,倒了下去。
肖寒月低声道:
“成了,成了……”
白玉仙道:
“什么事成了?”
肖寒月道:
“对付这白衣杀手的办法,只要击中他们的心脏、脑袋,很可能一举间,消除了他们的抵抗能力……”
这时,又一个白袍人行了过来,慢步斯文,一点也瞧不出对伤死同伴的悲哀。
白玉仙突然一扬右手,一缕指风疾射而出。
但见那白衣人身躯一阵颤动,突然停下。
向中天右手执着一只椅脚,伸了出去,按在那人的肩上,本来要倒下去的白衣人,被木棍按住,停在了那里。
在人类的领域中,这些白衣人,似已是非常之人,即使是向中天这样阅历,经历丰富的老江湖,也有着无法预测的茫然,希望能借着动手的机会,对这些白衣人多一些了解。
果然,那一个不倒的身躯,阻止了以后的白衣人,他们依序排列,静止不动。
向中天吁一口气,道:
“看样子,这办法还真对了,只要这一具白衣人的尸体不倒下来,就会挡住他们的攻势管道。”
白玉仙道:
“他们亦是血肉之躯,小妹的‘冰魄寒珠’可以使他们在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这就不用怕他们了。”
“是的,邪不胜正……”肖寒月缓缓地说:
“任何诡的方法,或是借重药物训练出来的人,都不是正统的,他们没有办法长期存在……”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刻,荷花楼外又有了变化,余下的白衣人,突然转身而去。
一缕隐隐可闻的乐声,传入耳际,随着远去的白衣人,消失不闻。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
“肖兄,看来二先生是存心把我们毁在这里了,这两番失败,绝不会甘心,也许下一阵,就是铁甲武士了。”
向中天收了椅脚,水来土掩,白姑娘,大不了一条命战死于此!”白玉仙接道:
“小妹并非怕死,只是未雨绸缪,能先想出一个对付铁甲武士的办法,临敌之际,也好从容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