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之间,当下高声说道:“萧兄且莫单独涉险,等候老衲一刻……”暗中运集功力,举手一杖,击在那黑门之上。
他功力深厚,这一杖,势道强猛至极,心想那黑门纵然是用那上好的木材制成,也将应手而碎。
那知大谬不然,但闻当的一声大震过后,那黑门仍然完好如初,毫无破损,原来这黑门竟是用铁铸成。
殿中传出萧遥子的声音,道:“大师快去接应后面群豪,咱们眼下实力单薄,只怕难对付大战。”
大方禅师暗暗想道:“此话倒是不错,这两扇铁门既可以自动开启,想亦可自动闭上,别说其中尚有埋伏,纵然没有埋伏,单是这两扇铁问,就可把我们困入殿中,倒不如设法接应群豪到此之后,设法先把这两扇铁问破坏再说!”
心念一转,他高声说道:“萧兄快请退出,此时此地,不是意气甲事,争强夺名的时候……”
但闻那殿中传出来阵阵的娇笑之声,却不闻萧遥子回答之那笑声虽是娇若银铃,十分悦耳,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听在大方禅师耳中,有如鬼哭狼嚎一般,十分阴森恐怖)
一阵娇笑之声过后,重归沉寂。
那八个赤足披发的白衣少女,十六道清澈若水的眼睛,不知何时,一齐投注在大方掸师的身上,不断微笑。
大方禅师看那八个白衣少女笑的妖媚异常,心中忽生惊骇,暗道:“这八个女娃儿,笑容如此妖媚,甚是少见。”
忖念之间暗喧两声佛号,冷冷说道:“老衲不愿擅伤无辜,你们如若妄图施展什么鬼谋,可别怪老衲出手狠辣了。”
那八个披发赤足白衣少女,听得大方禅师之言,突然挥动手中缅铁软刀,漫步起舞,但见衣袂飘飘,刀光闪闪,动作逐渐加快,玉腿粉臂,挟在刀光中,十分动人好看。
大方禅师幼年剃度入寺,很少和女人接触,生平之中,从未见过此等香艳之事,看了一阵,渐觉眼花燎乱,但他究竟是位有道高憎,心猿初动,意马未驰,人已霍然惊觉。
当下他大喝一声,挥动禅杖,一招“力扫五岳”,疾向八个少女扫了过去,禅杖划带起啸风之声,威势极是强猛:
八个白衣少女,口中同时嘿了一声,纷纷退避一侧,让开大方禅师的铁禅杖,但一退即上,挥刀攻了过来:
大方禅师冷哼一声,铁禅杖左击右打,倏忽之间,连攻出一十二杖,丈余以内尽都是强猛的杖风,八个白衣赤足少女被杖势逼在丈余之外,不得擅越雷池一步。
忽听其中一女,格格一阵娇笑,左手一挥,身上一件白衣,登时脱离娇躯,露出一件极为短小的粉红亵衣,肌肤莹光,玉腿毕呈。
余下七女,纷纷依样施为,眨眼之间,八人白衣尽除,全都成了半裸状态,挥动着手中缅铁软刀,分由四面八方合击过来。
大方掸师生平之中,从未见此等局面,不禁呆了一呆,暗道:“八儿个女娃儿脱的这般模样,当真不知人间有羞耻二字。”
心神一分,手中杖势一缓,登时有四个白衣少女欺进之势,扑了过来。
四柄缅铁软刀,分袭大方禅师四处要害大穴。
大方禅师微微一惊,赶忙收敛心神,呼呼扫出两杖,又把四女逼退回去。
但见八个半裸躯体的少女,交叉急走,刀光和玉腿齐飞,手中轻刀,随旋转的舞步攻出。
大方禅师初动手一段时光,尚不觉得什么,打了十几个回合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只觉这八个少女,寓舞于攻的刀法,不但变化诡异,而且每一出手之中,必然有一个极动人的舞姿配合,渐感目眩神迷,手中杖势愈来愈觉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