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霜道:“如是他们找到了,你又有什么办法阻拦?”
江堂道:“在下早选了一处险要所在,一旦他们找来此地,在下自信可以在那地方拦住他们。”
白天平道:“不用阁下一人拦阻,在下已经完全调息复元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看来,白少侠似乎还未完全相信在下。”
白天平微微一笑,默不作答。江堂也不再多言,大步向外行去。
三人各自服下药丸,目睹江堂的背影消失,何玉霜才低声说道:“白兄,江堂真正的用心何在?”
白天平道:“这人阴沉难测,目下还不知道他用心何在,不过,看他神色,似乎是不像在作伪弄假了。”
何玉霜道:“他会不会逃离此地?”
白天平道:“这个,很难说了,不过,他已经和天皇教主,成了生死对头,就算他再回去,司马宽也不会放过他了。”
何玉霜道:“他如把我们三人作为礼品,送给司马宽,也许可以保下性命。”
白天平道:“如是他只求一时之快,司马宽也许会答应他,不过,他们彼此之间,都很明白,难以再处下去。”忽然一跃而起,道:“不好!他们用烟熏之法,逼咱们现身。”话刚落口,一片浓烟,已涌了进来。洪承志仍在运气调息,被熏得连连咳嗽不止。
何玉霜道:“哼!又是江堂闹的鬼。”
但见人影一闪,江堂飞跃而入,道:“姑娘不要误会,这不是在下干的。”
白天平已站起身子,道:“咱们要如何脱离此间的危险?”
洪承志只好停下调息,站了起来,顺手抓起长刀道:“走,咱们出去,拚他们一个够本,两个就赚一个……”
江堂道:“咱们拼他们十个人,也不够本,司马宽有的是人,他们心中是在这样打算。”
这时,浓烟渐增,快要充满了整座的石洞。
白天平道:“江前辈,这不是办法,浓烟呛人,如若咱们还不离去,只怕很快就要被活活呛死了。”
江堂道:“众位请尽量忍耐一下,闭住呼吸,老朽的判断,他们还没有发现咱们的形踪,如若他们发现了,就不用施放烟熏了。”
何玉霜道:“万一他们不停的放烟,咱们能支持多少时间?”
江堂道:“如若他们不停的放烟熏,咱们至多能撑半个时辰。”
何玉霜道:“我瞧咱们不能冒这个险。”
江堂沉吟了一阵,道:“好吧!如若三位都不愿留此,咱们就设法出去。”
洞中浓烟,更是强烈,四人已然无法承受,尤以洪承志最为痛苦,不停的咳嗽。
何玉霜一直守在洪承志的身侧,不停的用双手扇着浓烟。
洪承志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但他内心之中,却有着无比的感激。
江堂道:“不错,但如他们查得仔细一些,就可以找出堆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