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若已经意乱情迷的脑子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呐呐道:“啊?”
吴昊道:“首先,在这段时间里,你都要做我的娘子了,咱们每天都要睡在一起。”
秦诗若小声道:“有这必要吗?”
吴昊很认真的道:“有,因为,我明天准备招人,招来的伙计,是要住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咱们必须要让别人相信,咱们真的是一对做小买卖的夫妻。”
秦诗若一惊,连忙从瘫软的躺着,换成了靠着床头坐起来的姿势。
“招人?你真准备在这里开饭馆啊?”
吴昊点点头:“嗯,这个张云贵很有问题,他根本就不是房东。”
秦诗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昊道:“刚才我在客厅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有几滴茶渍,显然,那里刚才是有人在那里喝过茶的,但那个人绝对不是张云贵。”
秦诗若道:“为什么?”
吴昊道:“因为茶具不见了,当时我们离开以后,那个假装吃豆腐脑的家伙就跟了咱们一上午,直到咱们在小摊上吃面的时候,他才回来禀报张云贵,然后张云贵才去把咱们追回来。
如果是张云贵在喝茶,那他把茶具摆在这里也无妨,反正咱们也不会要他的,他又何必要拿走呢?
而且他也没有时间拿走,咱们吃面的时间并不长,跟踪咱们的家伙赶回来给他报信,然后他就要立刻赶过去追上咱们,他又哪有时间将茶具拿走?
另外,那些茶渍是还没有干的,就算那张云贵有时间将茶具拿走,找个地方放好,可是等到他再追上咱们,跟咱们谈了那么久,咱们三个人再慢慢的走回来,那茶渍应该早就干了才是,但是那茶渍没有,
所以根据时间判断,那茶具绝不是张云贵拿走的,而应该是一直有人守在这里喝茶等咱们回来,当那人看到咱们出现在路口的时候,便马上收拾好茶具,从后院溜走了。”
秦诗若不由点头道:“有道理,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张云贵是在听别人的命令行事?”
吴昊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张云贵听到探子的回报以后,便上来二楼请示了一下那个喝茶的人,得到了那人的同意以后,他才又去把咱们给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