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的声音染着浓浓的宿醉后的疲惫,“……怎么了。”
沈长泽:“什么怎么了?你还记得祁天是谁吗?”
安淮一愣:“他……没事吧?”
沈长泽;“你还知道问啊,人家给你生了个儿子,命都快没了,你什么时候去医院看看人家?”
安淮又是怔了几秒,然后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马上。”
沈长泽:“我可提醒你啊,祁天的父母现在都在医院,气的要死,到了医院,你自己态度好点,说点好话。你到底是那个小孩的父亲,只要好好道歉,他们不会太为难你的。”
说白了,人祁天的父母要的也不过安淮的一个表态。
安淮皱了下眉头:“知道了。”
昨晚他被燕清的事冲的有些失控了,现在想想,他好像……不应该把祁天一个人丢在医院里。
……
彼时的祁天,也已经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
粉粉嫩嫩的小婴儿就躺在他的身边,还飘着一层淡淡的奶香味,短胳膊短腿,小手小脚小鼻子,稍稍碰一下,软乎乎的,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这让大,大咧咧惯了的祁天很是不知所措,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会弄坏了这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