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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渝衿托着腮,等了好久。

厢间门被打开,姜渝衿看去,那人穿着黑色牛仔外套,高挑的身材,耳间别着一根烟,嘴角擒着不羁的笑,两只纤细好看的手指抬起,夹起烟,薄唇微启,轻咬住烟。手伸入口袋,打火机被夹在指尖,手指如同转笔那样玩转着打火机。

沈川行和傅屿清认识两年,平时来这没少女的往傅屿清跟前凑,可他始终不为所动。

他还以为这么不解风情的人要孤寡一辈子了,结果突然就告诉他领证了。

沈川行拍了拍傅屿清肩,向着姜渝衿挑了挑下巴,拿下烟,“傅太太啊?”

傅屿清只淡淡地“嗯”了声。

沈川行:“行啊,闷头干大事。”

正准备点烟时,傅屿清却蹩着眉道:“她不喜欢烟味。”

沈川行顿了顿,只笑着点头。

平常来的时候他递烟也没见拒绝啊,现在倒是正经起来了。

“行行行,给你们调酒。”

沈川行看向姜渝衿。

小姑娘穿着奶油色泡泡袖上衣,外边套了件粉色吊带连衣裙,扎着蓬松的丸子头。

怎么这么嫩。

傅屿清不满地踹了沈川行一脚。

“有种再看一眼试试?”

沈川行吃痛地拍掉裤子上的灰。

他咬牙切齿道:“有老婆了不起?”

傅屿清冷笑了声:“是谁连女人手都没牵过我不说。”

沈川行被戳中伤口,疼得无以言对。

“行,傅屿清,你有种,老牛吃嫩草,人小姑娘才多大,你骗去领证?”

姜渝衿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还以为是个浪子,结果是个纯情男。

傅屿清也被怼得发恼。

沈川行开始干正事,拿出酒杯,问道:“傅太太,想喝什么样的酒啊?”

没等姜渝衿回答,傅屿清便道:“度数调低点,她酒量低,再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