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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恰气急败坏地捂着脸。

“谁!”

“你爹啊,还能有谁?”

姜渝衿向她抬了抬下巴。

满眼的不屑。

“凌恰,信不信我让你一个球都接不到?”

凌恰只狠狠地瞪着她,刚要说话。

姜渝衿却淡淡地道:“别瞪了,眼都歪了。”

“你,姜渝衿,你别太得意!”

“嗤,凌恰,等会儿别哭鼻子噢。”

姜渝衿和队友们讨论了站位。

虽然脚和手都很疼,但她今天势必要把凌恰踩在脚底下。

哭着喊爹都没用,她可是有傅屿清撑腰呢。

在傅屿清眼里,凌恰她爹就算个小蝼蚁。

姜渝衿集中精力,有她在,队员们也多了几分底子,内心的慌乱烟消云散。

凌恰发球了,姜渝衿轻轻一笑,侧身轻轻一跳,迅速把握好了力度后将球抛出。

球刚好过网,对面的人根本无法接。

一个擦边球稳稳落地。

姜渝衿朝着凌恰微挑眉。

没到姜渝衿发球时,姜渝衿都能使出不同花样,球要么刚过网,要么仅离界线一厘米,又或者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对面的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渝衿说道做到,整场下来,对面真是一分没得。

0:20

姜渝衿完胜。

裁判员吹哨,姜渝衿来不及听完话,就已疼得晕了过去。

冷汗浸湿了额前碎发,姜渝衿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感受到伤口一阵一阵撕扯般的痛。

值了。

醒来时,姜渝衿已经躺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

睁开眼便是傅屿清冷漠极致的脸。

“什么时候受的伤?”

“上午……”

“下午才通知我,姜渝衿你真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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