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弯腰抱起人。
在沙发上检查了番,手上青筋不禁显出。
脸色阴了下来。
“谁干的?”
姜渝衿边哭着边说,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字都切切实实地进了傅屿清耳中。
“呜呜呜,我,我爸也不帮我,他,他还,还拿戒尺打,打我,好,好疼……”
“我,我跑出来的,什么,什么都没有,走,走了好久,好久的路……”
姜渝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学校没哭,在家里也没哭得这么厉害,见到傅屿清,就哭成这样,停都停不下来。
傅屿清心疼,耐心地哄着。
陈姨在远处听了,都忍不住红了眼,进厨房准备了一碗红糖姜水。
傅屿清没舍得让姜渝衿拿,便自己端着一勺一勺地喂。
姜渝衿情绪稳定了下来,但还是今今揪着他衣服下摆。
眼眶还红着,小姑娘委屈极了。
“傅屿清,你护不护我?”
傅屿清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
“护,只护我家今今。”
傅家里存了一个房间的姜渝衿的衣服。
姜渝衿去洗漱,傅屿清打电话让林助理买药过来。
心情不佳,姜渝衿吃了几口饭就没胃口了,傅屿清也不勉强。
姜渝衿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方形枕头,脑袋磕在沙发后椅。
傅屿清坐在一旁给她敷药。
手腕上的牙印不浅,血痂洗了后又流了新的,傅屿清尽力放轻力,可还是免不了痛。
姜渝衿皱着眉,“嘶”了声。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