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了后，姜渝衿总感觉覃佳的视线总在自己身上。

他们在台上表演，覃佳在台下指导。

终于结束了这场煎熬的练习。

姜渝衿一刻都不想多留，正要走。

覃佳却叫住了她。

怎么跟那个许策一样烦人。

姜渝衿尽量摆出尊敬的假笑。

“您有事吗？”

“是关于他的事。”

安静的餐厅里。

覃佳先打破了这个沉默。

“屿清他最近怎么样了。”

姜渝衿默默地吃着牛排。

心里直翻白眼。

淡淡地道：“查户口的问的都没你仔细。”

覃佳只好换了个问题：“夫妻关系很好吗，可据我了解，他是个很冷淡的人，对待女性更是。”

姜渝衿：“我们很好，谢谢。”

姜渝衿想了想，又道：“冷淡吗，最起码对我不是。”

覃佳还想说些什么，刚开口，音都还没发出，姜渝衿便打断：“覃小姐这么有教养的人，应该知道寝不言，食不语吧？”

覃佳无言以对。

桌前又回归沉默。

姜渝衿吃了七分饱，简单收拾了一下，背起包包。

“我吃饱了，覃小姐慢慢吃。”

覃佳愣了愣，“你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