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平看过来,眼神儿中带上了审视。
这几天晚上,吴锦平回屋来睡觉时,顾辛音每回都是早早就睡了,且还是斜着横躺。
古代的床不像现代,动不动就来个多少米宽的霸总大床,原身和吴锦平这床充其量就只有一米五宽,顾辛音这一斜着横躺,就把整个床都占了,吴锦平直接没了地方,他要去抱顾辛音,想把人往里挪一挪时,每回都会被顾辛音一脚踹出去老远。
这夫妻俩感情很好,顾辛音这么反常,吴锦平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察觉到异常。
顾辛音感觉到了吴锦平的怀疑,他曾试探着看她脖颈处,原身的锁骨处有颗红痣,顾辛音非常配合地无意扯开了衣领处,让吴锦平看到了那颗红痣。
顾辛音也没办法,她只是个过客,是来做任务的,又不是来睡男人的。
再说了,吴锦平是原身的男人,顾辛音觉得,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另一个女人顶着她的壳子去睡自家老公的。
她如果真敢和吴锦平滚到一起去,原身就敢把任务评分打最低,这种赔本的买卖顾辛音可不干。
男人有功德香吗?男人有灵魂之力香吗?男人有信仰力香吗?
都没有!
昨天晚上,吴锦平在书房坐了一夜,他想了很多,想妻子这些天的异常。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鬓的头发竟然发白了,今日,他索性决定摊开来讲,挥挥手让管家出去了。
吴锦平转头看向顾辛音,目光锐利,“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