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长还要再说什么，就见顾辛音摆了摆手，“没必要跟脑残说那么多，她就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劝了自家护卫长之后，顾辛音再转头看向慕寒珊时，就见慕寒珊正气愤不已地瞪着她。

“你还别不信，我跟你说，就你那三脚猫的本事，就是到了七合山，能不能活到谢佩尧救你都是两说。”

慕寒珊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她是知道自己的短板的，那就是修炼天赋不行，叶初夏说的这情况很有可能。

很快，慕寒珊就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因为顾辛音又道：“还有什么？”

慕寒珊提起心神，压制着要开口的欲望，可惜，她最终没抵抗住真话符的威力，开口就道：“我以前长得很丑，为了变漂亮，就加入了红粉教，他们那里有让人变漂亮的方法，只是这方法有点邪性，一次要用十五个少女的鲜血为祭，启动一个阵法，等到仪式结束，我才稍稍变得漂亮了些，每隔一个月就要来一次血祭，直到两年后，我才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那些少女都怎么样了？”

“呵呵，血都放干了，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死了。”慕寒珊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顾辛音算了算，那什么鬼阵法一个月就需要十五个少女，一年有十二个月，两年就是二十四个月，十五乘以二十四等于三百六十个少女。

算完之后，顾辛音心底升起一股愤怒，一掌就将厚重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了，她甚至恨不得直接把慕寒珊扒皮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