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敞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有,你别胡说。”
见他这反应,云娘笑了,笑得惨然,“叶敞啊叶敞,是我看错了人。”
叶敞被她看的有些狼狈,这些日子压抑在心底的不甘又升腾了起来,“什么叫你看错了人?陆云沫,如果不是你的刻意勾引,我会在萧从的葬礼上和你发生那种事?我会被弹劾?会丢了官职?还有后来,如果你安安分分地待在庄子上,不给我写那种信,我会去看你,被外放到这个犄角旮旯里?”
“你……你怎能如此说话?当日在萧从的葬礼上,是我拴着你来跟我做那种事的?我在庄子上给你写信,你若没有那种心思,会那么容易就来?还不是你心里觉得那日在葬礼上没有吃到嘴里,心有不甘,才会再我前脚写了那信,你后脚就屁颠颠儿来了?我记得威远侯夫人当时可就在一旁死命地劝你,你仍旧想出了让我假死的方法脱身和你厮守,一个巴掌拍不响,倘若你不伸手回应,我能有啥办法?”
叶敞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也被气的不轻,不过很快,他就压下了怒火,“你都要死了,我跟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云娘气得简直要吐血,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了,肚子里一阵火烧火燎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可惜往日那个会抱着她给她擦眼泪的人却想要毒死她。
云娘不想死,忙冲着半空大喊:“高人,高人,请你救救小女子的命吧,小女子若是得救,定然重礼相报!”
顾·高人·辛音:“……”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重礼不重礼的不重要,她主要不忍心看这对有情人就这么自相残杀。
于是,一身中年道士打扮的顾辛音就从天而降,确切的说是把人家的屋顶踹出了个洞,从天而降!
咳咳,主要是她刚才在人家屋顶听墙角来着,从天而降显得逼格高,也不显得那么猥琐!
叶敞看着把他家屋顶踹出个大窟窿的人,脸都黑了,他来到平县后,发现县衙破的不像样,后面住人的地方也是破破烂烂的,这房子还是他花了不少银子让人重新建的,没想到被这不讲究的道士弄成了这样。
虽然叶敞不定还能住几天,但也免不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