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爹,儿子还有更大胆的事要做呢!”顾辛音笑笑,原身对他这个父亲都没有多少感情,顾辛音就更不会在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建安伯看他这嫡子虽然在笑,但那笑容中却没有半分温度,“米要干什么?”
顾辛音直接端过来那碗药,从袖口掏出一个纸包,纸包里是灰褐色的药粉,建安伯眼睁睁看着他那嫡子抖开药包,一股脑儿把药粉撒进了那碗汤药中。
“你……你往药碗中加了什么?”一着急,建安伯说话都利索了,不再米米米的叫了。
“哦,是让你快活的药。”
在建安伯眼里,能快活的药就是春天的药,但这种药只适合健康的人服用,他这种不能动的人用了是会要命的。
“你个逆子,你不能这么做,咕噜……嗷……咕噜噜……”不管建安伯如何不愿意,那碗药被顾辛音灌了下去。
确定药没有浪费多少,顾辛音才把人重新放了回去,还贴心地给他整理了嘴角地药汁。
建安伯有心侧躺过来把刚刚喝进肚子地药吐出来,奈何身体被给力,根本就做不到。
他只能恨恨瞪向顾辛音,“逆子,你到底给窝喝了什么?”
顾辛音在建安伯身上擦了擦手上地药渍,“哦,就是让你一睡不醒地药。”
建安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顾辛音笑道:“父亲莫急,等我把话说完再发脾气不迟,这药效在三天后才会发作,如果父亲等会儿把我那些庶弟庶妹们以及你的那些妾室们都召集过来提出分家,且三天内让他们都搬出去,我在第三天就会给父亲喂解药,我还是会为父亲养老送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