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徐元平道:“你再要这般出言无状,在下宁可不要那古铜剑匣,也要教训你一顿”
黑衣文冷冷地说道:“哼!我不请你真敢打我。”
徐元平道:“我有什么不敢。”扬手一掌拍击。
但闻呼的一声,黑衣女娇艳的粉睑上,登时一片红肿,泛现出五个清晰的指痕,鲜血顺着嘴角淌出。
黑衣女举手轻抚着脸上伤痕,微微一笑道:“打的很好,要是作出手再重上一点,我的牙齿也要被你打落了。”言来不徐不疾。毫无温怒之色。
白衣女素知姐姐生性冷傲,一言不合,出手就要伤人,徐元平打她一个耳光,岂肯善罢干休,不禁悍然相顾,哪知事情大大的出乎她意料之外,黑衣女个也毫无恶意,反而盈盈言笑,若无其事一股,心头大感奇怪。
徐元平不想对方竞是不闪不架,硬生生挺受一章,心中急生不安之感,歉然一笑,道:
“在下一时急怒失手,姑娘伤的可重吗?”黑衣女笑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咱们走吧!”
白衣公道:“姐姐要到哪里?”
黑衣公盈盈一笑,道:“帮他去找金老怪,要剑匣呼!”
徐元平看的心中奇怪,暗自忖道:她一向说话难听,对人神情冷漠,怎的被我这一耳光打的这般温柔起来。
黑衣女探手入怀,摸出一粒丹丸,吞入腹中,笑道:“你在想什么心事,快点走啦!”
白衣女望了徐元平一眼,又望着黑衣女问道:“咱们可是和他一道走吗?”
黑衣女道:“当然和他一道走啦,要不然咱们就是找到金老怪,也是打不过他,哪里能夺回剑匣。”
白衣女对姐姐的突然转变,心中十分害怕,姐姐一向手辣心狠,从不肯吃一次亏,怎生这次大背她平时为人,莫非她自知不是徐相公的敌手,故作欢颜相对,好乘他不备之时,暗施迷药,把他迷倒,然后再出手报复,果真如此,徐相公和我们走在一起,那可是防人胜防,凶多吉少……
黑衣女目光一扫妹妹,笑道:“妹妹,你在想什么?”
白衣女道:“我在想……咱们……”,她一时之间想不出适当之有回答。
黑衣女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唉!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担的什么。”白衣女睑一红,黯然垂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