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成目光一瞥两人,立时辨出来人是谁,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金兄……”,他微微一顿后,目光投注在杨文尧的脸上,道:“大驾可是金陵杨家堡杨兄吗?”
杨文尧道:“不敢,不敢……”
徐元平忽的一收短剑,满室银虹,忽然敛收,目光转投到杨文尧和金老二脸上瞧了一阵,低声问道:“哪一个是姓金的?”
铁扇银剑于成道:“那位臂上裹蓝布的就是。”原来古墓中没有裹伤的白纱,金老二伤臂裹用的蓝布还是从衣服上撕下的。
徐元平道:“他可是人称金老怪的金老二吗?”
于成道:“不错,不错,金老怪正是此人。”
徐元平突觉一股热血直冲上来,纵身直向金老二猛扑过去。
杨文尧立时扬手一招“天外来云”猛对徐元平劈了过去,喝道:“年轻轻的孩子,怎么一点礼貌也不懂?”
徐元平看他掌势凌厉,立时一提丹田其气,身悬半空,横裹向右跃开三尺。
铁扇银剑手成纵身一跃,落在徐元平身侧,和他并肩而立,举剑指着杨文尧道:“这位就是名列三堡之一的金陵杨家这堡老堡主杨文尧,号称神算子,以精通机关埋伏之学而驰名江湖。对
徐元平目光炯炯打量了神算子杨文尧一眼,冷然问道:“在下和杨家堡主素昧生平,不知为何出手劈我一掌?”
杨文尧微微一笑,接道:“你扑来之势,强猛至极,话未说明之前,很难不使人生出误会,老朽随手一击,志在自保。”
此人狡猾无比,先把自身关系推脱干净,然后再以局外人的身份,见机而作。
徐元平听他说的倒也有几分情理,因为金老二和他停身之处,相距不过二尺远近,自己纵身猛扑而上,难免不使人生误会。当下说道:“杨堡主说的也是,既是出于误会,在下也不愿计较。”转脸望着金老二,高声问道:“大驾可是人称金老怪的金老二么?”
金老二他究竟是老谋深算之人,觉出当前局势对自己不利,当下正容说道:“不错,不知兄台何以得知在下姓名?”
徐元平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是一点也不认识我了?”
金老二道:“这个……兄弟实是记不得了!”
徐元平立时一扬手中短剑,怒道:“你记不得我,该记得这只戮情剑。”
金老二道:“戮情剑是武林奇宝,切全断玉,削铁如泥,武林之中人见人爱,兄弟在江湖闯荡半生,焉有不认得之理?”
徐元乎听他东扯西拉,不觉心头火起,双肩激晃,直斯过去,举剑逼在金老二前胸,问道:“我那我情剑匣现在何处?快说!如再措词推脱,哼哼!可不要怪我出手毒辣……”。
金老二只觉通在胸前短剑,寒气逼人,但外形仍能保持着镇静之态,说道:“那戮情创匣确然是我取得,不过,谋夺剑匣并非在下之意,我只不过爱人所托而且,志在剑匣,于人无关,所以并未注意兄台的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