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巧宗涛听了这几句话,望着徐元平,把眉头一皱。徐元平也同时望了神弓宗涛一眼。
二人交换一下眼色,谁都没有开口,转脸朝山侧发话之处望去。只见那山侧花树背后,缓缓走出来一个身背双剑的黑衣少女。
那黑衣少女望着神丐宗涛,慢悠悠地、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道:“长了这把年纪,背地里却放不过我们一个晚辈,说来真是令人好笑。”
徐元平讪讪地望了宗涛一眼,见宗涛两眼望着别处,竟似充耳不闻一般,徐元平一看他神情就知他是不愿和她冲突。
这黑衣少女适才之言,原是对宗涛而发,徐元平身在两人之间,处境十分尴尬,要是换了别人,只有僵在当场,但徐元平的个性甚为奇特:他一见神丐宗涛那副客让之态,心中觉得以神丐宗涛在江湖享誉之盛,以他那种凌云的豪气,今天竟是如此容忍,他觉万分委屈,心中对他深为同情。
双眉一挑,微微冷笑道:“一个女孩子家,对武林前辈说话竞这等没有分寸。”
黑衣少女一听徐元平满是责备口吻,竟也不动气,只淡淡望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是你的事最好不要过问,我要不是因你是初历江湖之人,绝不会对你如此客气。”
徐元平道:“你虽说此事与我无于,但宗老前辈却是在和我相谈,而且我也很看不过你这种无礼的态度……”。
黑衣少女未待徐元平话完,嘿嘿一阵冷笑道:“我三番两次的对你破例忍让,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如今竟然教训起我来,我看你是自以为靠山硬,有恃无恐,全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吗?”
徐元平朗朗笑:“多谢姑娘对在下忍让之情,但在下作事,从不倚仗他人之势,只知当为不当为,你幸好是个女孩子家,如果换了个男子汉,哼哼,那我就不是如此了。”
黑衣少女似觉不信,脸上泛起了一股他笑非笑的笑意,说道:“那你准备怎样对待我呢?我倒愿闻高见。”
徐元平说了她一阵,心中火气似已消减不少,这时再看那黑衣少女,人家对自己始终未呈怒容,依然带着一分浅笑,心里却又觉着有点过意不去,他怔怔地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道:“你也是为易天行而来,我也是为易天行来的,如今易天行没有找到,我又何必跟你怄气呢,我也不管你,你干你自己的事去吧”
黑衣女笑容忽敛满脸寒霜的冷冷说道:“你不愿和我怄气,但我偏要和你怄气!”
徐元平大步向前走了两步,道:“姑娘定要如此,在下当得奉陪!”
黑衣女柳腰一挫,倏然直欺过来,轻启樱唇,笑道:“怎么?你想打架吗?”
徐元平心中已甚恼怒,暗道:此女这等狂妄,如不教训她一次,实难消胸中之气。当下说道:“在下乃堂堂男子,姑娘如愿动手,在丁先让三招。”
也几句话无异火上加油,那黑衣少女受时面泛杀机,柳腰一挫,直欺过来,素手反转挥舞,虚空拍出三拿。
三掌拍完,人已欺到了徐元平身前,说道:“我懒得和你多说话了,你要让我三招,现在我已拍出三掌,你该动手了吧!”
徐元平脚踏丁字步,左手搭在右腕之上,道:“姑娘请!”
黑衣女一杨秀眉道:“那来的这多酸礼。”娇躯一侧,直踏中直而进,左掌当胸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