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很细心,就是对自己的丈夫,也一直不肯说出儿子遣向何处?齐元魁没有追问,只淡淡笑一笑,道:“希望魔刀会能够留下一个空隙,让宝林变成漏之鱼。”
第二天,中午时分,齐元魁在大厅上,设下了一桌很丰盛的酒席,但玄妙观主和小黑子,都还闭门高卧,似是还未醒来。
齐元魁站在小黑子的静室前面,徘徊了良外,忍不住,点破了一片窗纸,向里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盘膝闭目而坐,似是入定老僧。
齐元魁暗暗忖道:他昨夜力拒六魔君,而且伤擒了对方四人,累得口吐鲜血,大约,要多坐息一些时光……离开了小黑子的住处,又行向天虚子住的静室门外。
天虚子突然开口迎了出来,道:“齐大侠,来了许久么?”
齐元魁道:“在下刚刚到此,道长好一些么?”
天虚子道:“一夜坐息,内伤已愈,但不知那少侠怎么样了。”
齐元魁道:“他好像还正在坐息,没有清醒过来。”
天虚子道:“齐大侠见过他了?”
齐元魁道:“日已过午,两位都还未启门,齐某放心不下,特来瞧瞧……”
天虚子接道:“这个我知道,那位少侠的情形如何?”
齐元魁道:“我隔着窗子瞧了一眼……”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一下子跳了起来,道:“他好像有些不对。”
天虚子道:“什么不对?”
齐元魁道:“他穿着一身白衣,好像不是小黑子。”
天虚子一呆道:“你说换了一个人。”
齐元魁道:“好像如此,他穿着一身白衣,肤色也似是白了许多,当时,我觉得有些不对,但没有想出来哪里不对,道长这一问,倒使我想起来了。”
天虚子一挥手,道:“走!咱们去瞧瞧。”
齐元魁心中焦急,转身直奔小黑子的静室。天虚子顺着齐元魁点破的窗洞,向内瞧了一眼,不禁一皱头,道:“齐大侠,能不能打开门进入瞧瞧?”
齐元魁道:“那要震开这扇木窗才成,只怕——了他。”
齐元魁道:“尽量小心一些。”
齐元魁暗运内力,震开窗栓,取下了一扇木窗,飞身而入,打开了木门。
天虚子急急奔入门,两个人齐齐奔到了木榻前面。
齐元魁说得不错,那木榻上坐的人,不但穿着一身白衣,而且皮肤白细,任何人,都瞧得出来不是小黑子。
齐元魁轻轻咳了一声,道:“少侠,在下齐元魁……”
天虚子叹口气接道:“齐大侠,他不是小黑子,而且,他也不是一个活人。”
其实,齐元魁也瞧出了情势不对,只不过,这几天所遇所经,情势诡多变,使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看法正。
伸手一摸,那木榻上盘坐的白衣人息早绝,应手倒了下去。
第五章护院武师
虽然是早已想到,齐元魁仍然大大吃了一种,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但闻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了过来,齐夫人急奔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