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飞花急急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怎敢劳动师伯、师父。”
傅东扬笑一笑,道:“这没有你的事,用不着你多口。”
秋飞花呆了一呆,不敢多言。
东方亚菱道:“秋兄,傅前辈和天虚道长,另有用心,就仗凭他们两位了。”
东方亚菱道:“有劳两位前辈。”
傅东扬哈一笑,道:“老道士,咱们走吧!”飞身一跃,当先向前奔去。
天虚子袍袖一拂,紧追在傅东扬的身后而去。
东方亚菱低声道:“哥哥,途中可能有凶险,你在我身边保护我。”
东方雁嗯了一声,没有答话。
南宫玉真低声吩咐了追风、摘星数言,紧追在傅东扬身后而去。
秋飞花四顾了一眼,却追在东方亚菱的滑竿之后。
且说傅东扬一马当先,一口气跑出了数百丈,翻过两座山坡,才停下脚步。
天虚子道袍飘风,紧追而至。
两人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南宫玉真如一缕轻烟般,到了身前。
傅东扬笑一笑,道:“姑娘的轻身之术,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南宫玉真道:“老前辈夸奖了……”
语声一顿,问道:“两位怎的停步不进了?”
傅东扬伸手一指,道:“姑娘请看。”
南宫玉真转头望夫,只见前面不远处,树着一面木牌,木牌上画着四面小旗。
这就要比江湖经验了,南宫玉真眼看那四面小旗子,却不懂是怎么回事?
不禁一皱眉头,道:“那木牌是……”
傅东扬道:“木牌不奇怪,奇怪的是那木牌土四面小旗子。”
南宫玉真道:“小旗,代表些什么?”
傅东扬道:“姑娘听过四煞夺魂旗么?”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隐隐记得,似是听家父说过,不过,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傅东扬道:“有四个人,武功诡异,一度在江湖上起了一场血雨腥风,但消失江湖二十年。如今在这荒山中出现了他们的标帜。”
南宫玉真道:“那是说,他们四个人,早已到此。”
傅东扬道:“如若在下的看法不错,夺魂四煞,至少在这里停留了五天左右。”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老前辈,进想请教一件事?”
傅东扬道:“什么事?”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据何而言?”
傅东扬道:“姑娘,在下看那木片,插在此地,有五天的时间了。”
南宫玉真道:“原来如此,这要经验了,晚进绝不会想到这方面来,就算想了,也无法从那木牌看出插在此地的时间。”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咱们要不要先去瞧瞧?”
傅东扬道:“姑娘,愚意不如等东方姑娘到来之后,再作定夺。”
南宫玉真回目去,仍然不见那东方亚菱的滑竿,笑一笑,道:“老前辈,木牌的意思,是不是不准准咱们进入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