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知道的。”容蓉淡淡的说。
其实韩蓁蓁已经猜到了吧,想到这里,容蓉嘴角微弯。
不急,直接处死有什么意思,凌迟才是死刑里的最高境界。
“你究竟和韩蓁蓁有什么恩怨,仅仅是因为她抢了你的男朋友吗?”宗政言冷声开口。
“你这么认为也没错。”容蓉点头。
宗政言冷漠的扯扯嘴角:“以容小姐的本事,怎会留不住一个男人。”
“总有我留不住的男人。”
“谁?”宗政言冷声问。
容蓉轻笑一声,没有回答,她觉得今天的宗政言有些话多。
而宗政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常,收紧下颌线,语气平静的叙述:“我两年前就和韩蓁蓁分手了,不是容小姐的目标。”
“言总可不是目标。”容蓉走到宗政言面前,弯腰凑近:“我不是说了,我心悦言总。”
“……”
这话宗政言不信,但是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怪就怪这个女人太会撩拨,嘴里明明说着谎话,却让听者想要信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直到容蓉留下这句话离开,宗政言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似乎睡着了一般。
过了好久,空荡的房间响起一声飘渺的呢喃“容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