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蓉认为今天是个兵荒马乱又糟糕透顶的一天,无缘无故被安了个“水性杨花”的罪名。
也是,她在宗政言这里早就被定性了,两人谁也没信任过谁。
宗政言紧绷的神经断了线,脱力的压倒在容蓉身上:“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我,起来!一周别碰我!”
“你怎么了?”
“职业病。”
宗政言将右手伸到容蓉后颈处,动作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好点了吗?”
容蓉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服务:“如果这么好治,这世界上就没有颈椎问题了。”
“休息休息?”
“暂时休不了,等把徒弟带出来,我可能会考虑。”容蓉说完这句话,搁在颈后的手明显乱了节奏。
容蓉睁开眼:“怎么?”
宗政言斟酌着开口:“你跟爷爷说,和比自己小的人谈恋爱……”
“我糊弄老人家的话你也信?”
信!因为容蓉身边就是有个年轻的少年,而她又对这种性格的特别纵容,那个赵宸如此,宗政萧也如此。
他是无趣,但是他不允许容蓉离开自己。
“你是怎么觉得我会怀别人的孩子呢?要怀也应该是你的吧。”
宗政言不想回答容蓉,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病态,居然能容忍容蓉如此对自己,甚至对于容蓉的“背叛”也是能忍则忍。
从最开始的无所谓,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绝对不允许,再到现在的心痛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