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进来,难得的放松了身心,驱散了疲惫。
腰上突然多上来一双手。
宗政言抱着容蓉,若有似无的吻着她的脖颈:“容蓉。”
因为忙于婚礼的事情,两人很少见面,见了面也很少有私人时间,所以有半个多月没有做了。
宗政言想的身体发紧,扳过容蓉的身体,急切的吻着,愈吻愈深,
仿佛要把所有的隐忍和不快都通过这个吻表达出来。
春天的风直接接触皮肤还会冷的人泛起鸡皮疙瘩。
容蓉被褪去衣物的身体冷的打了个寒颤,紧抱着身上的宗政言。
宗政言抬起头汗水顺着下颌线汇聚到一点,滴落在容蓉脖颈处。
宗政言知道自己无药可救了,清醒着沉沦,逆着刀锋上前,知道结局也要走,撞了南墙不回头。
他从来就不完美,所有的好都是坏的遮羞布。
他不是绅士,他并不温柔。
相反,他恶劣,他阴狠,他坏情绪多,但他懂得隐忍,藏的够深。
“容蓉。”宗政言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怎么了?”
“一想到后天就要婚礼了,我有点紧张。”
宗政言抱着容蓉的手臂紧了紧,继续道:“之前参加别人的婚礼,那时候我就想我们的婚礼该是什么样的,你肯定是世上最漂亮的新娘,独属于我的新娘,你穿着婚纱向我走来,我们许下一辈子不离不弃的诺言……”
许久没有听到容蓉的回应,宗政言低头一看,宠溺的笑了:“又比我先睡。
第二天,宗政言拉着容蓉起床,他们今天要去医院做婚检。
检查项目虽然多,但是还是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