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肆在曲库中挑了些简单朗朗上口的作词作曲,再和制作人老师进行定向歌词改编。这首歌总体词少,但安肆已经能想象出燃爆全场的舞台现场。他在笔记本上记录了很多有意思的编排。
他们一共要完成三个全队舞台。第三首出道曲他们就犯了难,听来听去都没意思。
这时白洛克提出自己的理解:“我觉得我们这三首歌曲的概念性太弱了。”他在寒国分部当了多年练习生,所以更了解这方面。他道:“别人的专辑,好像都有条主线,但我们好像只是两首不相干的曲子拼在一起罢了。”
大家开始冥思苦想他们能有什么概念。
可是给已经成型的歌曲套上概念,就好像对“门前两棵枣树”做阅读理解,哪哪都不对味。
连杉干脆说:“我们的概念就是盲盒。”
安肆也说:“我们的能力还没有到能消化概念的地步。”
商量后,大家决定对外宣称概念是音乐盲盒,实际上想唱什么唱什么,只要出道曲的编曲保持在他们都喜欢的异域风就行了。
可以放开拳脚,六位成员对第三首出道曲展开了更丰富的幻想,顿时感到能挑的曲子变多了。
日程一天天过去。他们经历了《候鸟后花园》和《跳舞的火》的录音、制作母带,第一次上台编队形。
没有灯光的舞台是冰冷的。他们练热了就躺下来速冻一下。舞台最前端,安肆和编舞老师说自己的设计。
编舞老师让出极大的自主权,以自己的经验补足安肆编排上的不足。
“这里运镜一定要有两个机位。”编舞老师讲到激动处便大声说,“一个从下面拍,你就压着鼓点敲;一个俯拍,这边三个转身,凑到那三个后面,拍个金字塔的队形,配合那个高音,绝了!”
他们旁边的电脑上有模拟舞台效果的软件。安肆一遍遍输入自己的想法,和各位队友以及老师讨论修改。屏幕上不同光彩缤纷变化,安肆眼中也似有光影在流动。
为了激烈的训练不至于影响嗓子,六位成员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休息,干脆在平常的交流都采取手语。颗络娱乐公司员工总会莫名其妙地看见六个帅哥在饭堂里激烈地做手势。
按照时间表,他们今天要确定小分队舞台的表演了。
助理小美说:“我们一共有四个小分队舞台,1个2人舞台,2个3人,1个4人。每人出场2次。小分队曲都是cover,当然你们想原创也行。”
大家齐齐摇头,脑细胞已经被全团舞台消耗殆尽了。
“公司已经买下版权的曲目都在这里。”小美放出曲库,“大家尽情挑。对了,双人舞台的上台成员已经固定,是安肆和戚夜雨。你们只能在曲库2那个列表中挑哦。其他人想选哪个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