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是那个意思,我没搞错现状。
但我好像搞错了房号。
这个时候走出去太不是个东西了,况且,他们很激烈。
我把耳机线缠在手上,脑子里升起来的不是躲,而是他在做的时候会不会掐着她的脖子,她不听话他会不会随手拿起一旁的数据线,她的后背会不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在脑海中幻想,衣柜的门突然被撞了一下,漏了条缝儿,我听得更清晰,她的声音从释放到内收,从索取到求饶,我没听见他的动静。
或许有一下弄得狠,她的音调陡然转变,后脑勺贴上拉门,随着他们的动作,门缝越来越开,她毫不知情,但他已经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这时候保持了冷静,还保持了道德,除他眼睛之外,我没看任何地方。
但沈叙往后仰,那沾着汗的后背眼看就要撞到我的鼻梁,一只手伸过来,扣住她的后背,刮到了我的鼻梁。
然后把门关上。
声音小了起来。
我的鼻尖还留着他的汗,和一股玉龙茶香,我揉鼻尖,汗水开始发酵,我多吸了两口,觉得上头。
我嗓子好干。
第2章 沈叙
浙江又到了梅雨季节,很烦,我趴在走廊上,等我妈给我送伞。初中学习已经进入了紧张期,带饭的同学陆陆续续去热饭,去食堂的人也成群结队往下走,我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钱包,一样干瘪。
等班里的人都走完时,我妈的电话来了,我边接边往楼梯走,她说:“去不了了,你奶奶住院,我得赶紧过去一趟。”
“好。”我扭转脚步,往班里走。
“中午凑合着吃点。”
“好。”
“那挂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