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我进入深度睡眠,我忘了定闹钟,睡到自然醒。刺眼的阳光宣告着此时不可能是早上七点,我猛地弹了起来,一堆电话。
我的第一反应很杂,慌、乱、悔,再慌。
我不敢回电话。
然而手机在两秒后响起,我犹豫了很久,在即将停止震动的时候接起,他问我怎么了,不凶,充满关怀。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
“具体。”
“头疼。”
“那你应该跟我说一下。”
我感觉他渐渐要凶了,我降低音量,“对不起,我现在过去。”
“不用,你先休息。”
挂了电话后,我揣摩着他的动静,他不会因为我爽约一次就放弃我的,我调整好心态,准备下午去找他。
但出门时接到宗闲的电话,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我的号码,她的语气远没有周屿焕温和,一接通就冲我喊:“你真不得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一群人等了你三个小时。”
“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