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拒绝也给我甩脸色,但这两个字对我的打击就够了,他明知道我要跟他讲什么话。
“周屿焕,我们去那边行吗?”
宗闲愿赌服输,喝完了一瓶酒指着周屿焕,说再来一局。而后才后知后觉地看见我,扫兴地耸耸肩,“那你去忙,我跟她玩儿。”
她把色子盖起来推到温锁面前,这个局势,舍弃性太明显,那边的人也不玩了,都聚过来,明着说看看谁的技术高,暗着肯定拿我跟温锁作对比。
我讨厌被人这么打量,想开口说算了的时候,周屿焕出了声,“喝醉怎么回?”
“老杜背我!”
“你滚!”
角落里有个人没凑过来,他在那打游戏,听宗闲这么说,头也不转地回。
大家的注意力又定在色子上。
因为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挺到结束,一行人往外走,他跟温锁有些距离,温锁被宗闲拉着,他跟几个朋友在聊天。
到门口的时候,宗闲开始发酒疯了,指着温锁说:“我以后不叫你小偷了,我叫你可怜虫,你真可怜,你知不知道”
我快走了几步,差点就出声阻止她,但她停了,她看了眼周屿焕,对嘴巴比了个叉。
她不会说出来的,她把我卖了就相当于把她哥卖了。
温锁问她什么意思,她把那个“叉”挪开,“下次找个我哥不在的地方,我俩单挑。”她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就现在吧,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你还是先滚回家吧。”
在她拉着温锁胳膊的时候,周屿焕拉住了温锁的后领,轻轻一捞,把她带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