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忘了杜迦佑在。
有杜迦佑在的地方,基本上不用周屿焕出面。
“喂!”杜迦佑把水瓶放好,摆了一副大爷架子朝场中间走,“开始了。”
这不是简单的叫场,而是警示,要是能叫得回来就继续打,叫不回来他俩也不介意再多叫一帮人。
那两个人一副扫兴的样子,折回了身,温锁一点没被打扰,那片花被她修理得差不多。
球赛继续。
我跟周屿焕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这样的场面,因为我是那个因穿着裙子就不愿意站起来的人,而温锁是个可以随地盘坐的人。显然她比我要更会招惹麻烦。
我走到温锁面前,她很专注,似乎没察觉到我过来。我盯着那些整理好的花看了好一会儿,这手法跟周屿焕教我的一模一样,只是我没学会。
“他教过我。”我说,“他教你的一切,都事先教过我。”
她的马尾从肩上溜下来,手指上沾了泥,没回话。
“对他来说爱情根本不是第一位,他只是喜欢看枯枝开花。”
她用没沾着泥的小指把马尾往后勾,瞥我一眼,看着仍不想开口。
“温锁,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