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微微集中了些,“好,谢谢。”
有时我也会对比,相较最开始而言,我至少有了零零散散的后援。
就够了。
下课后我们才知道这块表到底有多贵,如果真是被偷的,那小偷肯定要承担法律责任。
事情往这方面发展,大家都惶恐起来,有人恨不得赶紧抓个人定罪,好消除飘在后脑勺的危机感。
下午的课程全部结束,班主任堵住大家去吃饭的路,厉声问:“中午谁去过办公室?”
去问题目的人都站了起来,包括我,她又问:“一点左右谁进去过?”
大家纷纷坐下,我的身影就显得特别突出。
“温锁?”她说,“你进去干嘛?”
“帮数学老师放饭盒。”
“那你看见政治老师的手表了吗?”
“没。”
“除你之外还有没有看见过别的人?”
“没。”
简单的问话之后,她出去打了电话,那些眼神在她转身之时就有节奏地往我瞟,心一旦千疮百孔过,人就特别坚强,至少此刻我一点没虚,还抓住一个问:“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