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
“你的肉。”
抽泣的动作还在,振得他衣领不停起伏,他单手解开领带,然后是扣子,露了点肉,“嗯,那给你咬一口。”
露得很少,纯碎是由着我,想快速平稳我的情绪,而不加思索后的举动。
但我脑海里的景象已经不局限于他露出来的这点,手指往他衣服里伸,顺着他解的那两颗,往下,解得那么顺手,他抓住我手腕。
“温锁。”
“嗯?”
“别这样。”
我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上,勾住他脖子,“那我吃桥头排骨。”
“还有吗?”
“牛肉粉丝。”
他点了外卖,半个小时后食物送来,我去洗了把脸,换了睡衣,头发总是往下掉,用手扎,撸了几把之后手指疼。
他走到我身后,接过我手里的头发,从我手腕顺走皮筋,啪地一下弹到另一只手上,一左一右地绕起来。
很顺手。
“你给沈叙扎过吗?”
“没。”
“那你怎么扎得这么顺?”
他把我袖子卷起来,“这又不是什么技术活儿。”
“对有的人来说扎头发就很难,谈恋爱也难,我可以跟你谈恋爱吗?”
“你谈过恋爱吗?”
“谈过,一个晚上。”
“那叫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