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先出去。”
我爸见我没什么大碍就走了,我妈还拖拖拉拉的,我加强了语气,“妈,出去一下行吗?”
她看了周屿焕一眼,跟着我爸走了。
门关上后,房间瞬间冷清,我说我脑袋晕,他说叫医生,手快摁到了紧急铃,我拉住他,“周屿焕,我妈说的不对,这事儿不是你看着办就行的,得我看着办,我要让宗闲过来,负责我所有的后续流程,并公开道歉,说她不该那样惹我,你看行吗?”
我知道宗闲什么性子,也明白周屿焕没让她跟来的目的,所以我提出的条件他不会妥协,那么不妥协,就得用我的另一种办法。
“或者,你跟我和好,我拿宗闲当亲妹妹,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床头的监测器在响,窗帘拉得开,空气好,但外面很黑了,他坐下,“不然这样,我把那地方的监控公开,让大家一起批评她,你看行吗?”
我咬紧后槽牙。
我受伤,跟宗闲的关系并不大,她虽然被我逼得火大,但理智还在,追着我,更像是想让我冷静下来。反倒是我撞了她几次,不明显,看着像技术不佳撞上去的,摔出去的一刹那,宗闲刚好跟我擦过肩,她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周屿焕一定能。
他一定是看了监控,有了跟我对峙的底牌,才能这样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我没回话,他检查了我的各项体征,一切正常之后,提出解决方法。
赔钱。
最让人找不出破绽,却也最冷漠无情。
“赔钱?你也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