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伙人在这儿闹开了,杜迦佑的态度就显得尤为重要。
气不过动手,可能就合了对方的意,因为前阵子杜迦佑参加了学校的创意大奖,拿冠军的几率很高,如果在这时候打架,多半会被对方捅到学校去。
如果忍着,那就不是他了。
我问:“打了吗?”
“没打起来,被一杯牛奶给泼闷了。”
“谁泼的?”
“温锁。”
“谁?”
我妈示意我往里面看,“哪,宗闲姐弟和屿焕都来了,就屿焕那办事手段,这仗哪还能打得起来。”
“温锁干嘛要凑热闹。”
一个陈述句,我无端地不满起来,她总是能在特殊时刻彰显自己的重要性。这杯牛奶她要是不泼,解不了杜迦佑的气,泼了之后,一群男生打一个女孩儿,传出去他们也别想要脸了。
那么就是吵。
吵的话就要掰道理,没人掰得过周屿焕。
我太清楚他的本事。
那边的热闹随着那群人走出去渐渐散了,温锁捡起地上的杯子,问前台要拖把,半道被杜迦佑截过来了,他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这不算什么,我就怕从此以后,眼高于顶的杜迦佑都要正看她一眼。
经过早上那么一闹,很多人又有了话题,我看着我妈打麻将,这事儿从她们嘴里过了不止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