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阿姨问对方要病人的信息,在电脑系统查了起来。
挂电话后,她说:“这种情况不常见,她们不敢处理,我去看一下,你在这儿坐会儿。”
“好的阿姨。”
她走后,我操作起了她的电脑,病历是即时的,电脑端可操作,我改了患者姓名和病历情况,又改了日期,并打印出来。
一张16开的纸,载着温家说不出口的秘密。
出来时,我特意去温锁外公那层楼看了一眼,温锁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看样子晚上要住在这儿。
她抱着水杯走出来,正好遇到一个护士推着一个挂盐水的病人,病人打了个喷嚏,动静大了些,也有可能是对针管过于敏感,血开始回流,护士把输液袋举起来,她不高,举着也没起到缓解作用,她用对讲机喊了同事过来,温锁路过的时候接过她手里的输液袋,她比护士高近一头,举起来后,回流情况好了许多。
但她穿的衣服短,这么一举,腰露在外面,路过的几个家属朝她看,那么细的一截,被别人看了几眼之后,周屿焕来了。
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一小截腰,当时他正在发消息,手指明显是还要继续按的动作,可看见了她之后,目光没挪开过,朝这儿走,在那两个护士低头查看病人的输液情况时,他用掌心挡住她的肚脐,食指和中指捏住衣摆,随后侧对着她,那种眼神,我离得这么远都能感受到他无声的教训。
接着手指下压,硬生生把她的衣摆拉下来,温锁也感受到了,低头看病人无大碍后,把输液袋挂了回去,用水杯挡在自己腰前,衣摆已经落下来了,周屿焕的手还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