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得不好。”
她车把扭了一下,“哎哟,自曝了啊。”
“怕你冷不丁地犯贱。”
“不敢。”
“为什么?”
“我哥拿佛祖压我。”说完小声问,“所以几分?”
“4。”
她听我说个开头就直撇嘴,“那没戏了。”
“你忍着点,别笑出声。”
“那赶紧聊点别的。”
“晚上吃什么?”
“烧烤,我哥公司有好几个人过来,你忍着你那一身作劲儿,别磨他。”
“就磨。”
“你差不多点。”
“闭嘴吧,难受。”
她真一路没说话,到了烧烤店,只点素的,胳膊上被杜迦佑溅了点啤酒沫子,也小题大做地拿消毒巾擦了又擦。
比她还矜贵的是杜有,在露天的烧烤摊上,穿着限量版连衣裙,拎着大几十万的包,两只手腕挂满了奢饰品,一个男人给她擦凳子,擦了三遍,又用手确认干净后,才让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