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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

和深圳合作的那条路比想象中还要难走,一场场酒局,一层层关系,一个个女人。

商场上要想走捷径就得开荤。

他没开,半年之后胃穿孔进了医院。

这件事内部隐瞒下来了,外面的生意由杜迦佑撑着,杭州那边有宗闲稳着,知道他住院的人并不多,所以照顾他的人选范围就大大缩小。

我想自告奋勇,但杜迦佑推迟了去深圳的航班,折回来安排了贺垣的工作,让他腾出空来去医院,我只能以探望者的身份过去。

我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他最难受的阶段,在输液,眼睛闭着,整个人有种放空的虚。

贺垣在观察他的各项体征,见我来,站起来,看了眼我手里拎的补品,“暂时不能吃。”

“那就带回家里,等能吃的时候吃。”

刚坐下,公司就来了电话,说有一批申报的帐错了,我检查了一下,回:“这笔帐没经过我手,是不是哪个环节搞错了。”

“这帐之前过的是周哥的手,他现在状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