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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嗓子发干,“所以我刚刚做的全是无用功?”

贺垣又说:“这本来就是个简单的障眼法,周哥原本没打算说,但是有人发现有人解决,也算是工作态度十分认真,会有奖金。”

“需要你来说吗!”我吸口气,“周屿焕,我现在才发现你心这样狠,离开了她你就这样不舒坦吗,到可以跟我说话不顾我感受的程度,到可以摒弃从小到大跟女生相处的态度吗?”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躁,捏鼻梁的动作不断地加快,药水匀速在滴,我感觉耳膜渐渐发痛,我生怕他说出一句“是”。

然而他还没失控到那种地步,我怕沉默会加剧他想撵人的心,就自觉地走。

没多久,他出院了,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比之前还要浓,处理事情雷厉风行,训起人来毫不心软,公司严肃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某个清晨,公司来了一个很像温锁的姑娘。

长得像,声音像,嗲起来也像,实习第一天,打碎了周屿焕养了九个月的盆栽。

这事升级到他亲自处理,她看见他眼眶一下红了,“老板对不起,不然我赔钱,或者您告诉我怎么种?”

同样的高马尾,声音灵动,没见过温锁的,都以为周屿焕会继续铁面无私的风格,可我心里清楚,这个罚他开不了口。

于是那个实习生把盆栽扫干净就算结束了,大家都在讨论,老板是不是对新来的这个有点意思。这话传到了那姑娘的耳朵里,她经常在周屿焕门口逗留,我让她逗留不如进去,榜上老板吃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