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search、she……
还有一行显眼的汉字。
【到底叫什么?】
热闹的讨论在他穿梭在工位时戛然而止,旁边的人拉着我胳膊,纸飘落在地上,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在我耳边蔓延开,他弯腰捡起,大家的表情从“死定了”到“希望他把纸条当垃圾扔掉”。
可是他看了,还看得认真,大家都以为他会生气,迅速交换了眼神,调整到工作状态。
他抽起一旁的笔,在那行汉字下写:suo。
这三个字母在人群中传阅着,对这个意思的兴奋度已经超越了上班摸鱼没被老板惩罚。
我胃酸分泌得厉害。
那么矜贵的一个人,处理成叠的情书都能隐秘地不让别人发现,现在却气势如虹地向世界宣告,他是这样想她。
想念有多可怕,几乎把他压垮。
放年假后,我为了喘口气,回到了杭州,跑遍了所有跟他有关的地方,心里的惆怅还没释放,又犯贱地跑到了他们的住处,报了楼号后,保安“咦”了一声,“那家好久没人了,你是他们朋友吗?”
“是的。”
“那正好,把这些信交给他们,预留电话我打不通,家里也没人,总放在我这儿也不是办法。”
“从哪儿寄来的?”
“上海。”
一共三封,信封的格式很标准,那些字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温锁没家了,这里是周屿焕能够等到她的唯一机会。
拆开信,入眼两个字:小宝。
我把信压了一下,不想看,但好奇心与自虐感在等红绿灯时变得强烈,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