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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以为幸福的家庭分崩离析,我以为优雅知性的妈妈现在可以暗示我去卖,我好像有些明白温锁为什么会是那样的性格。

这种寒意一直延续到半个月后,我刻意忙于工作不去看他,但也听同事说他行程特别多,而众多忙碌的航班中有条私人线。

通往天津。

第49章 温锁

三月,天津下了场雨,恰逢舍友在放《下雨天》,突然想起上海的家在下雨的时候湿气会重,除湿器经常掉线,所以天晴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晒被子。

不知道周屿焕还住不住在那里。

十一点一过,马金就闹着要吃食堂的麻辣香锅,拿外套的时候她突然回头,“姐妹们,社团活动报名开始了,我给咱宿舍都报上去了啊。”

杨莹莹皱眉:“报啥报啊,我啥也不会。”

“哎呀不需要会啥,就过去充充人数就好了。”

“谁组织的啊?”

孙夏:“就她暗恋那人。”

我拉开门,“她暗恋那人不是搞机械的吗?”

孙夏:“是啊,他们系的大佬组队了,他不撞南墙心不死,非得自己搞一队,这不,没人参加。”

马金冲我们笑,“重在参与嘛。”

本来抱着打酱油的态度过去的,没想到第一晚马金就扬言要跟他绝交。

男生叫霍政阳,个子不高,但心气儿冲天,我们四个去集合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名单在那,你们自己看,然后做相应的事。”

马金拿起名单扫了一眼,“怎么没杨莹莹啊。”

“她什么都做不好,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