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手已经落在我的腿边,几根手指有节奏地往上滑,针织裙摆被他拉了上来,到小腿,到膝盖,我掐他的手腕,越疼他身上的火气就越重,感受他强硬的动作,坐起来,把枕头扔他身上。
他的头往一旁侧,随后把枕头拿下来,擦着脸拿,几绺头发遮住了眼,手腕搭在枕头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
这状态很熟悉,他每次结束后最爱的就是这样的动作。
我心跳漏了两拍,掀开领口,隐约能看见些痕迹,想到某种可能性,血一下冲到脑门,“你是不是在牛奶里下药了?”
“小宝,安神的。”
“畜生!”
前面几个人迅速回头,看戏的表情在短时间内丰富地变换,眼神对眼神,气息碰气息,车内滚着闷雷,我冲他们吼:“看什么看!”
“转过去。”他紧跟着补一句,比我吼的效果要好得多,他们甚至还自觉地戴上了耳机。
“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他反问,目光没有任何波动,我无法从以往的相处中找到他的这种状态,像是弥顾众生的笑面佛,搅着别人的生死场,褪去一切温和秉性,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可以卑劣,可以把骨子里最阴险的那部分放出来。
用在我身上。
气,抓着他的衣服,“你这样跟强……”
“强你?”他拽住我手腕,“小宝,有时间你好好了解一下,我究竟是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