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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这么反问他,但人一旦打破了底线,就会无止境地堕落下去,把不甘咽下,挂了他的视频,在他发火前埋在他身底,这倒贴的暗示会让他对我毫不客气,我晕过去了,再次醒来,他还在弄,不知道几次,我只在乎天亮后我能拿到多少钱。

三百万。

一个晚上。

他说挺舒服的,如果不是我晕过去的话,五百万他也愿意给,但那两次,他好像在操一条死鱼,这让他不爽了,所以折了价。

那三百万我没给我妈,甚至我跟邱允烁睡觉的事也没给她透露风声,他们父子俩做着心照不宣的勾当,内心有种践踏别人的快感,是不会轻易向我和我妈透露的。

所以这事儿,我知道,我妈不知道,她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她那笔资金应该有着落了。

那以后邱允烁经常带我出席各种场合,友人都以为他安定下来了,他当着我的面,在饭桌上笑着说:“再说吧,不过骚是真的骚,紧也确实紧,简单来说,就是给玩儿,乖。”

我没喝酒,却跑到洗手间吐了,往前倒个五年,我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听到这样的话。

那扇门没关,门口有服务员,如果有来往的人,应该也能听见,我脸皮火辣辣的,不准备回去了,给他发消息,说身体不舒服先走。还没按发送,就撞到一个人,没抬头,道了歉,他拦住我,我突然闻懂了他的味道,心一下踏实下来。

可下一秒,就变得苦涩,揪着疼。

“你听到了?”

焦穆低着头,拳头在攥,脖子上的青筋隐隐凸出。

“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管我干什么,不是觉得不服气,觉得我侮辱你,那看到我这样子还巴巴地贴上来,你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