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我额头,“拿不走我。”
我在他的诱哄下慢慢睡着,第二天我爸来接我,周屿焕站在门前,我说想去看看让我爸定下心来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他就去给我收拾行李。
我爸开车回的哈尔滨,我坐副驾,问他:“几个月了?”
“刚查出来。”
很久无言,我拽着衣摆,喊:“爸爸。”
“嗯?”
“爸爸。”
“哎。”
“爸爸。”
“怎么了?”
“多叫几次,因为九个月以后你就不是我的了。”
“米米,我永远是你的。”
没有人会永远属于我。
这么丧的念头刚出来就被一股强烈的爱意给击退,人的情绪分好多股,我总是会用尽全力把周屿焕对我的好平摊到各个不顺畅的领域。
车子上高速时他说:“他对你好不好。”
“他很好,不会让我在冬天吃冰激凌,会对我做所有的事都抱有期待,会给我做饭,会给我留灯,我很爱他。”
“那就好,我总是怕我跟你妈的关系会影响你将来择偶,怕你对爱情不抱希望就不愿意尝试,现在爸爸很欣慰,你值得最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