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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是有点不适应,好久没跟我爸待在同一屋檐下了,更是对陌生人感到惶恐,但打完这些字,小青阿姨给我端了一盘水果,该切的切,该剥的剥,我又把字全删掉,回了一句:挺好的。

端午节那天,小胖喊我出去吃大肉粽,我问他从哪买的,他说朱令从嘉兴寄过来的。我连吃了两个,他没得吃了,就掐我胳膊,没怎么用力的,但我被周屿焕训练得耐疼了,我不喊痛,他就不松手,直到后来他觉得真的拧重了,才揉揉我胳膊,“呀!青了!还肿了!”

“没事。”

“没事?你脾气这么好了?”

“不是,我在家经常被打。”

他撸起袖子,“他敢打你?什么时候!”

“上床的时候。”

“……”

吃饱喝足回到家,我爸招呼我去吃蛋黄粽,小青阿姨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说饭菜马上好,但折回去的动作突然停,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胳膊,“谁打你了?”

“我……”

她立马把围裙摘下来,拉着我的手,“走,我带你去找那人算账,在哪里被打的?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不用阿姨,是不小心弄到的。”

“真的?”

“嗯。”

花了点时间跟她介绍了小胖这个人的性格,以及我跟他的关系,她才放了心。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蛋黄粽没人碰,她夹给了我,我说我不吃,她跟我爸对视一眼,我以为她无声地传递我难搞,可饭后她带我看了一段录像。

我五岁那年,生日是我爸给我过的,我们两个买了一个四寸的蛋糕,菜很简单,有两个蛋黄粽,我连蛋糕都没吃,只吃了蛋黄粽,我爸让我慢点,端午节还有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