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远微微一怔,道:“朋友既不肯通名留姓,但不知可否赐告造访之心。”
黑衣人,道:“如若此事和你方二你无关,在下也不会在深更半夜中,白雪掩道下,冒着要急之务了。”
黑衣人,道:“不错,在下是奉命而来。”
第五回花花公子
方振远道:“不拓奉何人所命?”
黑衣人道:“敝上葛公平。”
方振远道:“花花公子葛玉郎?”
黑衣人道:“不错,敝上要在下通报方二爷一声,你们已然身陷重围,火神万等几隐息江湖的大魔头,都已出动,环守这荒调四周。”
方振远道:“承葛公子的好意,在下这里感激不尽。”
黑衣人淡淡一笑,道:“敝上还交代了在下一句话。”
方振远道:“怎么说?”
黑衣人道:“敝上说,如若方二爷需要援手之处,敝上愿助一臂之力。”
这句话确是有些大出了方振远的意料之外,沉吟了良久,道:“葛公子和虎威镖,素无渊源,想来晕中间定有别情。”
黑衣人道:“方二爷不愧老江湖,眼睛里揉不得一颗沙子,敝上不惜和绿林道上很多度头结仇,自然是不能全无代价。”
方振远道:“阁下可否先说明代价为何?”
黑衣人道:“那位刘事主,有一幅画,想请你方副总镖头跟他谈谈,如若他肯交出来,敝上将尽全力维护资局和他们家人的安全……”
语声一顿,接道:“如是方副总镖头肯转达敞上之意,那是最好不过,如若不肯转达,在下求见那位刘事主,说明利害。”
方振远淡淡一笑,道:“请上复葛公子,盛情心领,至于你朋友想和刘大人谈谈,在下觉着不用了。”
黑衣人道:“那么你方副总镖头代我们转达了。”
方振远摇摇头道:“虎威镖局在江湖上走了数十年镖,可是从没有过劝顾主交出财物的事,这规矩不能坏在我方某人手里。”
黑衣人冷冷说道:“这么说来,方二爷不肯卖敝上的交清了?”
方振远道:“在下说的很清楚,规矩不能坏在我的手里。”
黑衣人道:“这么看来,方二爷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振远脸色一变,道:“朋友,你讲话要有点分寸,我方某人是把你当个人物看待,你归见贵上时,不妨照直讲,葛公子如是要找我,方某随时在荒祠侯驾。”
黑衣人不再多言,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直持那黑衣人去远之后,杨四成才轻轻叹息一声,道:“二爷,葛玉郎指明要画,大概不会错,这趟镖多灾多难,大约毛病就出在那幅画上了。”
方振远点点头,道:“找出原因就好,总镖头到此之后,咱们也好有个交代。”
杨四成道:“二爷,如若那葛玉郎真的找上荒祠来,二爷准备如何对付他?”
方振远适:“他如真的找上来,那只有放手和他一战,不过,我再三思索,他不会来,如若他要硬取那幅画,咱们能够拦下他的成份不大,他自然用不着这样转弯抹角了。”
杨四成道:“二爷说的是,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葛玉郎找上荒祠,二爷最好不要对他有任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