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骁堂没回答他,只望着他的空碗问道:“要不给你再来一碗?”
魏择安想了想,点头道:“也行。”随即自己喊了老板。
一直到馄饨吃完,唐骁堂也没回答魏择安的问题。
等到他们坐上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他才将默克公爵的案情简明扼要的跟魏择安描述了一番。
“默克公爵被公派来到檀城已经有五年,这五年,他一直独居,但身边女伴无数,旁人也都习以为常。
“昨天傍晚,他带着一名面生的女伴回家,在路口遇上了出门散步的邻居夫妻。据邻居的女主人反映,那之后不久,有三个身着酒店制服的男子送餐上门,那几个人都戴着帽子,其中有一人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
“当时,她正蹲在自家花园的树丛里找猫,没人发现她,但因为夜里视线不好,她没有认出那几个人穿的是哪家酒店的制服,也没看清他们的脸。
“晚上八点,圣玛利亚医院有紧急事务需要默克公爵处理,但是拨打公爵家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情急之下,他们派了人来家里找他。
“邻居听到隔壁的敲门声,出来跟医院的人交流,并非常肯定默克公爵是在家的。之后,那名下属决定撞开门进屋查看。
“他们在默克公爵的卧室发现了他,当时默克公爵整个人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现场确认已经死亡。
“房间从内反锁,窗户紧闭,室内没有打斗痕迹,整个屋子都没有其他人的痕迹,但邻居坚称他们看到一名女子及三名男子进入默克公爵的屋子,并且之后没有见到他们离开。
“尸体从表面看没有明显伤痕,面色也很平静,就跟睡着了一般,但他两边手肘和手腕处各有数十个针孔,据法医判断,针孔被扎的时间不一。”